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
他打苏简安的电话,被告知机主关机。
“散会?你是认真的吗?开得好好的会议,你突然跑了说散会算什么!”
苏简安想了想:“是没什么区别。”他真的醉了,她得照顾他。如果没醉,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,她不愿意的话,他有千百种方法。
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还、还是让妈住这里吧。……哎,你别想太多,我其实一点也不想跟你住同一个房间!”
按理,离开前应该和宴会的主人打声招呼,于是她径直朝着陆薄言走去。
正巧,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:“江先生,你应该……”
他微微一侧身,苏简安就像是依偎进了他怀里一样,再伸手揽住她的腰,怀抱就被她纤瘦的身躯填满。
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,苏简安的脸红了红,这才觉得奇怪:“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?”
如果这是电视剧,男主角此时该被女主角滚烫的眼泪烫醒,缓慢地睁开眼睛,温柔地为女主角拭去眼泪了。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……
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,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,怒斥:“登徒子!”
经理果然面露难色,苏简安忙说:“没有座位就算了,我们换别的也可以。”
无论如何,她还是愿意相信陆薄言,愿意相信这像极了人为的阴谋只是巧合。
陆薄言双手环胸,似笑非笑:“你不怕我又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