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
“你不能再旷工了。”苏简安点了点陆薄言,“否则小心公司的下属说你‘色令智昏’!”
苏简安匆匆忙忙挂了电话,拿起chuang头的拐杖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,一推开门,陆薄言果然在门外。
心里蓦地蔓延开一股感动。
苏亦承的双眸又危险的眯起,洛小夕怕他又突然兽|变,偏过头不看他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他认命的打开chuang头柜拿出苏简安要的东西,刚想关上的时候,发现了放在抽屉角落的一盒药。
“……”
陆薄言迈着长腿走进派出所,他的脚步急而不乱,面色冷肃,整个派出所突然安静下去,怔怔的看着他携着强大的气场而来。
她笑着把手机还给苏亦承:“是你叫我去找别人庆祝的啊。别人,也就是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可以吧?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
然而,陆薄言只是淡淡然看着她:“换个新鲜点的招数。”
“我睡一会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有事叫我。”
但血浓于水说得没错,孩子还是对他格外亲近。
洛小夕犹豫着要不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