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?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。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,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?
没过多久,刚刚还和几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的陆薄言,突然在她旁边坐下:“手伸出来。”
她勉强的笑了笑:“没什么,缓一缓就好了。”但是越揉好像越痛,还是问,“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?”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
她害怕陆薄言会不接电话,害怕他正在工作会打扰到他,害怕他反应冷淡。
陆薄言按住她的肩膀:“你以为躲到被子里就不用吃药了?”
苏简安的心跳几乎要从喉咙中破喉而出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无可挑剔。我想问你的是,昨天那么晚了你还去找陆薄言,是不是有什么急事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是又怎么样?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
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,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,这才重新踩下油门,上了高速开回家。
“洛小姐?怎么是你?”张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我以为是roomservice。你找亦承吗?他……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上车。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。”
她一向来去如风,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已经习惯了,江少恺示意苏简安:“去把门关上,我有话问你。”
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好几次,唐玉兰问她要不要去她家吃饭,说陆薄言今天回来,他们可以见个面。
“陆薄言,这段时间你为我做了这么多,公平起见,现在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靠。”她故作轻松调皮。(未完待续)